有几句掏心话,想跟你说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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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彩推荐:躺在手术台上,阮舒仿佛回到了一个月前的那个晚上,她被蒙住眼睛,绑在床上……

所幸麻醉针打进手臂没几秒,她就毫无知觉地睡过去了,甩掉了回忆,也不用去想被拿掉的这个无意间得来的小生命。

从手术室里新出来的一个女人,娇弱无力地对陪在她身边的男人哭怨:都怪你!

男人充满歉意地紧紧握住女人的手:对不起,是我的错。

熟悉的声音,熟悉的面孔,那不是自己的未婚夫?边上的不是自己的妹妹?

两人深情对视了好一会儿,林妙芙才注意到她的身影,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:……”

唐显扬闻言微怔,循着方向看过来,对上阮舒惊呆的脸:……”

阮舒一句话也没说,径直掠过他们朝外走。

姐,你听我解释!林妙芙焦急地追上来。

阮舒弯了弯唇角,无波无澜地轻声道:别着急,慢慢解释。

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平静,林妙芙一愣:只是意外,真的只是意外。你的工作太忙了,姐夫那天感冒发高烧没人照顾,所以我......

所以你就体贴地把他照顾到床上去了?阮舒淡淡地笑着。

林妙芙的神色一阵青白,说不出话来。

舒,你别针对妙芙。这不是她的错,是我对不起你。唐显扬挪步到林妙芙身边,将林妙芙护到身后。

阮舒不觉有些好笑,嘴上说着对不起她,身体却诚实地把另一个女人保护住,好像她会对她怎么样似的。

阮舒勾了勾唇,将戒指摘下来,拉过唐显扬的手,放到他的掌心,曼声道:显扬,我们解除婚约吧。

说完,她干脆利落地就要走,被唐显扬攥住了手腕。

舒,你不要冲动,我知道你心里头不痛快,我们回家再好好谈!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!

是啊!姐!你不要冲动!咱们家现在这副光景,你如果除婚约就林妙芙搭腔到一半,才似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,偷瞄唐显扬的表情。

阮舒的噙着笑意:没关系,你不是比我体贴嘛,一样的。

舒,你胡说什么!我爱的一直都只有你!唐显扬神色微变。

林妙芙因为唐显扬的这一句话煞白了脸。

阮舒扫了一眼周围些许看热闹的目光,捋开唐显扬的手,低声提醒:小心上新闻,我可不想跟你们一起丢人。

唔,我的肚子……”林妙芙突然捂住小腹,抓住唐显扬的手臂。

唐显扬急忙揽住林妙芙:你怎样?哪里不舒服?

林妙芙虚弱地往唐显扬怀里靠,表情满是疼痛。

舒,妙芙刚做完手术需要休息,我先送她进去,你等我一会儿,我马上出来。唐显扬打横抱起林妙芙,脚步匆匆。

阮舒一秒钟也不多加逗留,转身朝相反的方向离开。

电梯地一声打开门,里面已经站了两个男人。

阮舒没仔细看,迈步进去,肩膀虚虚地倚在轿厢壁上,半阖起眼肚子还是有些不舒服。

电梯在三人的沉默中降了一层,进来不少人,阮舒往后退了好几步,前头依旧有人嚷声:还有两个人没上来,劳烦大家再挤挤!电梯不好等!

阮舒被迫继续往后退,当即察觉脚跟不慎踩到了身后的人。

对不...”

字未出口,小腹处被人无意间撞了一下。

阮舒忍痛,手搭上肚子,一旁的人又往她这边推搡,推得她的身体一时失衡,即将倾倒之际,腰上扶上来一只男人的大手。

腕间很有力量,虽使了劲,但礼貌地有所克制,昭显出他并非趁机揩油。

谢谢……”因为离得近,阮舒闻得到他身上的气息,清冽中透着淡淡的烟味,比周围其他混杂的味道要好受得多。

对方没有回应。约莫觉得仅是举手之劳,不必小题大做。

很快,电梯门再次打开,出去了好几个人,轿厢内宽松了不少。阮舒站稳身形,不着痕迹地从男人的臂弯脱离,这才下意识地看了对方一眼。

白衬衫,黑西裤,衬衫的袖子挽起了一些,精致的钻石袖扣在明亮的灯光下熠熠生辉,西服挎在其中一只臂弯里,尽显恣意。

而他轮廓分明的五官中,湛黑的眸子温温凉凉,少了轻狂年少的桀骜,多了岁月沉淀的稳重。

阮舒怔忡了片刻,有些讶然地弯了弯唇角,不太确定地轻唤:三哥?

这声三哥一出来,傅令元安静数秒,才笑了笑:好久不见。

是啊,好久不见。阮舒的笑意更浓了些,嘴里兜着一句你什么时候出狱的及时咽下了喉咙,顺溜地换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

很多年没见了,险些认不出。鼎鼎大名的傅家的老三,十六开始惹事生非,家人偷偷送去了国外。近十年没有音讯了吧?如今这是昔日霸王卷土归来了?

没两天。傅令元简单地回应,不动声色睇了眼她虚搭在小腹的动作,看回她的脸你没事吧?面色不是特别好看。

是吗?阮舒不甚在意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,咕哝着解释电梯里太闷了点。

说完,她指着缓缓打开的电梯门我到了,先走一步。改天让显扬联系一起出来,我们给三哥你接风。

傅令元轻扯嘴角:好啊。

电梯门重新关上后,他身边的单明寒抬起手肘撞了撞他的肩:这一口一个三哥,叫得可真亲热。你不是离开了十年,啥时候和林家的丫头这么熟络的?

傅令元睨了睨单明寒:她和我表弟青梅竹马。

你表弟?单明寒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什么,一拍脑袋对了,我怎么给忘记你还有唐家这层关系。最近确实有听说唐显扬要娶她,你可得好好劝劝你表弟,这样的女人可别真结婚了。

这样的女人?傅令元好整以暇的模样,迈出电梯,和单明寒往停车场里走,状似十分好奇地问,怎样的女人?

你这十年应该都没再见过她吧?千万别被她的外表欺骗。

傅令元不语,听着单明寒继续道:害残堂姐,害死养父,。要论海城最蛇蝎心肠的女人,非林家的继女阮舒莫属。最近林家的公司财务出了点状况,这女人和她大伯父斗得正狠,四处求援,有传言说她现在是谁能帮她就跟谁。你没瞧见她刚刚从哪一层进的电梯吗?妇科大楼啊。再瞧她那脸色,也不知道你表弟戴了多少顶绿帽子。

单明寒的话越说越充满八卦味儿,语气也越来越不屑,闲聊间,两人坐上了车,启动车子,最后收起唾沫星子前,他揶揄了一句:说起来,你以前的劣迹斑斑,和她现在的声名狼籍,倒是有得一拼。

傅令元坐在副驾座上,咔哒-咔哒地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,饶有兴味儿地微勾起唇:是嘛……”

路上,唐显扬打来了好几通电话,又好多条语音讯息,手机震得她烦,到后来阮舒干脆关了机。回到家,一进门,首先入耳的是满厅的欢笑声。

阮舒扫了一圈,心里明白又是大伯母给自己女儿安排的相亲。她本不欲打扰他们的相聊甚欢,偏偏其中一个男人主动站起身,遥遥地和她熟络地打招呼:林二小姐,好啊。

客厅里瞬间安静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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