☠淘沙客3☠真实揭秘黄河滩船帮捞尸漂,捕鲎蛟,盗鬼棺,寻秘宝的诡异经历

黄河不仅是华夏文明的起源河,

更是一条充满着阴谋秘藏的禁忌之河。



淘沙客(三)

鸭舌帽无奈地瞅着我,兴许是觉得跟我聊天实在是对牛弹琴吧,他说:“最近鱼头湖里净出好货,有人放船捞了个大铁锅出来,有半间屋子那么大。估计那么大的锅,能煮千八百人的饭,而且看年岁得是西汉的古董。听说现在那边热闹着呢,一个个地都下河捞货去了。这事都惊动了黄委会,上头要派人下来查,搞不好整个鱼头湖都得封。”

我笑道:“大哥你就别开玩笑了,听着好像你亲眼看见过似的。黄河里面全是黄沙子,就算有锅,现在也都锈的漏底儿了,黄委会吃饱了撑的,为了一口破锅把整条黄河都给封锁了?”

“你不知道啊,咱这边有个说法,鱼头湖底下有一个西汉皇帝的墓,埋了老多宝贝了,就是那地方太邪性,号称活人禁地,没人敢去!”

鸭舌帽一个劲儿的嘬牙花子。

号称活人禁地的西汉皇帝墓?

我一听就懵了,没听说过西汉的那个皇帝的陵寝安排在这里啊。古人最看重自己身后事,墓葬严格按照风水规则来建造,讲求藏风聚气,福德荫后。这种河底墓葬可绝对算不上什么好风水。那些得了江山的真命天子,一个个恨不得把陵寝修的跟活人宫殿一样,谁会这么憋屈把自己埋河底?

济南图书馆里存了不少记录野史秘闻和江湖奇技淫巧的书,我在那上班的时候,闲着没事经常翻看。还别说,历史上真有不少反风水之道而行之的人,一般都用一些江湖秘法,故意将阴宅的气脉断掉,按照凶穴的架构搭建,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。

一般这么做的,都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,企图利用这种方式,来骗过老天的责罚

想到这儿,我脑子里冒出一个人来——西汉年间,要说最为有可能这么做的人,恐怕就是王莽那个篡位皇帝了吧。据说这人特迷信,因为自己是篡权当政,怕遭了报应江山不稳,特意留了条后路,把搜刮来的宝藏埋在了一个衣冠冢里。

难道鱼头湖这个传说中的汉王墓,就是王莽的衣冠冢?

要真这样,那这一趟我可来对了!

我一下来了兴致,瞥了鸭舌帽一眼,想再打听个详细。谁想他却不耐烦地干脆摆了摆手,说别瞅我,我也不跟你抬杠,等到了地方你自己看。

说完他就把车重新发动起来,拐个弯上了一条省道。我坐在后排座上,稍微宽敞一些,能半躺下身子,跑长途也不会觉得累。鸭舌帽一直没说这趟车要多少车费,我怕他落地杀鸡漫天喊价,就赶紧把话题岔开

刚才他说的那几句奇怪的话,我虽然没听懂,但也觉得像是什么接头谜语。以前老鱼带我出门的时候,也聊起过,他们打猎的在山上碰到,都会说几句黑话,那些口儿外人听不懂,只有行内的人才明白什么意思。

直觉告诉我,这个鸭舌帽绝对不是开黑出租那么简单,兴许能从他嘴里套点关于鱼头湖的消息也说不定。

或许是一直开车闷得慌,鸭舌帽搭了两句茬,话匣子也就打来了。他说:“给你交个实底儿,不是那些人不知道鱼头湖在哪儿,实在是不乐意去。鱼头湖那片地方,可是淘沙客的地盘,去那的人要么是收货的老板,要么是捞金的伙计,那穷地方要也没什么外人稀罕的东西,再说了,这一来一去好几百里地,路又难走,在道上就得折腾个一两天,谁乐意动弹。”

我听他话里有话,就问道:“淘沙客是什么?”


鸭舌帽抛来一个奇怪的眼神,说原来你不知道啊。我摇头说我真不知道,就给他上了根烟,鸭舌帽一边抽着烟,一边给我说起了他这些年的一些事。

就说黄河沿岸千里,从昆仑山下来,经过黄土高坡,再到华北平原,一路冲刷吞噬。到了下游山东境内的时候,黄河的水流就急转而下,愈发平缓,无数从上游冲刷下来的河道垃圾,以及河水中沉甸甸的黄沙,都会在这里沉积下来。

这些垃圾,在黄河边放船的人眼里,可就变成了宝贝。黄土高坡之前,两西之地多古墓老坟,黄河在那片流域水量足,冲力大,不知带下来多少古墓里的宝藏。这些宝藏全都随着黄沙沉积在河道中,日积月累,长久不见天日。

在黄河上放船撒网的人,很少是真正打渔的,多半为了打捞那些藏在河底沙中的宝藏。这些人被称作淘沙客,跟王五斗那个年代的船帮伙计差不多,不过如今独来独往的散客多了,像那么集中有组织的,倒是少了。

淘沙客见多了风浪,往往有着异于常人的胆识,每次放船,都将脑袋别在裤腰上,做好了有去无回的准备。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在黄河上讨生活,就得看命硬不硬。

鸭舌帽就算是半个淘沙客,之所以说是半个,是因为他基本不会跟着船下河,而只是做做收货倒卖的营生,除非遇到了什么极品物什,他才亲自下河打捞。捞上来的东西,自然是有人收,一些好货色,特别是上游古墓里冲下来的冥器,老早就被有钱的老板们定下了,一部分个人收藏,一部分就被倒卖到了国外。剩下的一些不太值钱的小玩意儿,基本上就在各地的古玩市场流通,淘沙客里行话称这活儿叫“清堆儿”,像济南这边的英雄山古玩市场,就是一个清堆儿的好地方。

我听他这么一说,心里就有几分明了,又想起给我打电话的那个人提起过“捞货公”,就问鸭舌帽这“捞货公”是什么意思?

鸭舌帽呵呵笑道:“一看你就是外行,每个行当都有内外称呼,就像小偷,你外行称他小偷,内行就叫佛爷。你说的‘捞货公’,就是鱼头湖当地人,对淘沙客的称呼,也算是半句行话了。”

原来淘沙客基本都靠着船帮混,在船帮里都挂着名。原先的船帮没有名号,所谓的名号也是跟着帮主的名字一样,比如王五斗的船帮,就叫做“五斗帮”,甚至更干脆的就叫“老五斗”。而随着时代的推移,现如今的船帮规模扩大,业务也逐渐走向正规,抓、捞、倒、卖一条龙式的作业模式,让头前的船帮看起来,更像是正规的商号。

到了九十年代初的时候,船帮名号就完全改成了正规商号,什么永乐坊,水顺号等等,虽然做的还是跟几十年前一样的放船买卖,但总归少了些江湖气。

这些都是明面儿上的说辞,暗地里大家都明白,倒卖文物毕竟见不得光,那可是犯法的事,有个商号镇着,出了事也好有个退路。

鸭舌帽也在船帮挂了名,他挂名的那家商号叫“水天船坊”。老板跟他年纪差不多大,姓陈,听说以前在船帮也是个狠角,一个人在黄河里扎猛子捞到不少好东西。陈掌柜在那一片也算比较吃得开,鸭舌帽这回去鱼头湖,就是听说水天船坊捞到了硬货,特意去瞧瞧。

我听了这话,心想反正这一趟,也少不了跟那个陈掌柜打交道,倒不如跟着鸭舌帽,兴许还能顺道捞点便宜,赚个零钱花花。

在九八年那会儿,虽然是大学生出身,但我上班的研究所待遇并不高,一个月百块钱根本不够花的。眼下正好有个能捞钱的机会,说什么也得去试试。

要说人的贪念一旦起来,哪怕是死都难消磨掉。我心里这想法一形成,就迫不及待地让鸭舌帽带我一起去。

起先他说什么也不同意,我就只好撒谎说,我有一亲戚也在船帮,而且手里有硬货。鸭舌帽权衡了一下,说带我可以,不过得答应他两个条件。我说只要不杀人放火,什么条件我都答应。

鸭舌帽提出的第一个条件,是我亲戚的那件硬货,不准卖给别人,算是他预订了,而且除此之外,我亲戚以后一年内捞出来的东西,他有优先选择权。这个条件看起来简单,实际上他占了极大的便宜,不过因为我也是胡诌出来的,倒也不怕他,就答应了。可第二个条件,就让我有些为难。

鸭舌帽说,让我给他打下手,下河放船捞一次金。

我心说你这不是坑人呢吗,淘沙客的活儿又不是随便抓个人就能当,一下黄河半条命,更何况我是个旱鸭子,打心眼儿里怵水,可不敢冒这个险。

鸭舌帽见我为难,就说:“你要不愿意,我就立马送你回去,宁肯赔个油钱,这趟买卖我也不做了。”

我见他王八吃秤砣——铁了心地要拉我下水,也就豁出去了,反正等到了地方,我就自己走就是,取了老鱼留给我的东西,就回来,不信他能绑了我。于是我就答应了下来,不过也跟他说好了,我可以给他打下手,但我遇到困难,他也得帮我。

鸭舌帽嘿嘿一笑,拍着胸脯打包票:“这事好说,好说。你放心,一条船上的人,没外心。我这次计划周全,下河的都是些老手,那些经历说出来都能吓你尿裤子,你只要跟定我,保你活命,完事之后,捞上来的东西,给你两成!”

关键时候,还是有钱好办事,我也不是圣人,听说能分到钱,心里多少也有些安慰。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这一次的贪心,竟然差点葬送了我的性命!


我和鸭舌帽开着车,一路往北行进,途中从省道改道穿过济青高速,下来之后一脑袋扎进了一条坑坑洼洼的山路里。我们刚出发的时候,天还是晴朗无比,大太阳能晒暴皮,没想到现在天变得阴沉沉的,黑压压的云层压得人喘不过气来,看起来马上就会下一场大雨。

鸭舌帽小心翼翼地开着车,路本来没多宽,加上路面不平,整辆车就跟水上的船一样上下颠簸。开了十几分钟,我感觉肠胃都快搅在一起了,胃里倒腾的厉害,就赶忙摆手让鸭舌帽把车停下,蹲在路边就吐了起来。

这一次吐得我眼珠子都绿了,鸭舌帽也下了车,点了根烟抽着。周围四下不见人烟,只有一条长长的山路一直北上,两边都是荒地,也不见栽种点什么。我吐完起身,嘴里面酸酸的难受,就问鸭舌帽有没有水?

鸭舌帽叼着烟,说我上哪儿给你找水去,要不你等等,咱到了鱼头湖,你跳黄河里一次喝个饱。

我就受不了他这种闲看光景淡扯皮的人,懒得回话摆摆手就上车了。

鸭舌帽钻进车里一打火,车头里“轰隆”一声跟爆了根似的,呼呼地往外冒烟。鸭舌帽赶紧下车,撬开引擎盖捣鼓了一番,然后过来摊了摊手说:“完了,水箱爆了。”

我说那怎么办?鸭舌帽说,还能怎么办,肚子下面两条腿,走呗。

他抬手往路的尽头一指,那边有道挺高的梁子,像是个土大坝,远远望去黑黢黢铡刀一样挡在我们面前。鸭舌帽说:“瞅见没,过了那道梁子,就是鱼头湖了,不过今天铁定是走不了了。我知道前面有个村子,离这里不是太远,要不就去那里对付一晚上吧。”

鸭舌帽虽然是询问的语气,但丝毫不容我发表意见,头前带路径直走了。我只好快步跟上。

我回头看看车就扔在半路上,就问他:“你也不怕被人偷了啊?”

鸭舌帽瞟了一眼:“你眼睛能看到的这片地方,都是鱼头湖船帮的地盘,帮规约束着呢,偷东西的剁手扔河里喂鱼去,谁敢偷?再说了就这破车也没人能瞧上,等让掌柜的找几个伙计来拖走就是了。”

我听他说剁手,胳膊上就麻了,不解道:“说剁手就剁手,也没警察管?”

鸭舌帽撇撇嘴,说:“警察算个屁,进了船帮,是龙得盘着,是虎得卧着。我可跟你说,从现在开始,你说话放屁都得提前琢磨好,要不然出了事我可帮不了你。”

我后背有些发凉,说这不是跟差不多吗。鸭舌帽笑道:“其实也没那么严重,国有国法,行有行规。这些规矩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,传了几千年的玩意儿,哪儿能说破就破?”

他说这话也有道理,黄河沿岸几千里,放船的生意不计其数,要是没有个条条框框规矩着,指不定多乱呢。

我俩一边闲聊着,一边赶路,开始也没觉得累。不过望山跑死马,那道梁子看起来近在眼前,真步行走过去,可真累得够呛。等我们快到达村口的时候,天色已晚,头顶上砸下鸡蛋大小的雨点来,没一会儿打起了雷,大雨倾盆而下。

我和鸭舌帽浑身湿透了,跟落汤鸡似的。脚底下都是泥浆子,一脚下去拔不出鞋来。走了多半会儿,正巧碰到有辆驴车赶过来

赶车的是个干瘦的老头,身上披着黑胶皮的大雨衣,见我俩一身狼狈,就停下车来问上哪儿去。

我们说车坏了,想进村里避避雨。老头一琢磨,就说上车吧,去我家住。村里人怕见外人,你们去了也白去。

我和鸭舌帽对望一眼,倒不如听老头一回,就上了驴车。老头的家在村外面,两间简陋的小瓦屋。这种小页青瓦现在不多见了,是百多年以上的老屋子才有。

老头往灶膛里添了把火,把我们拉上炕,摆了三副碗筷一壶酒,这一掀锅盖,香气扑鼻。我和鸭舌帽赶了将近一天路,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,再加上淋了雨,饥寒交迫,有顿饱饭吃那真是这辈子最大的幸福

我酒量不行,一杯老白干下肚眼前就犯迷糊。鸭舌帽见惯了场面,和老头一口一盅闷了几次,老头看起来也高兴,没一会儿舌头就大了。

老头说,他姓刘,算是在这村住的比较久的人。原先这片地是黄河的一部分,六年的时候黄河水少,船帮就组织人垒了土河坝,把这片地圈了出来。原先河坝那边是个不小的河道湖(也就是黄河河道膨大的部分,类似于人的胃),现在也快干了。

鸭舌帽就问他,为啥说村里人怕见外,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

刘老头双眼迷瞪,指着我俩的鼻子就笑了几声,说:“你俩是船帮捞货公吧,我一眼就看出来了!俺们村人最恨的就是捞货公,要不是因为他们,也不会搬到这死人地来。”

鸭舌帽又问:“那为啥你不怕见外,还请吃请喝的?”

刘老头放下酒盅,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说:“排船师爷,不知道二位听说过没有?”

鸭舌帽“哦哟”一声,马上用胳膊肘碰了我一下,朝刘老头一抱拳,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,说道:“原来是师爷,敢问是哪路飞天水龙?”

刘老头微微一歪头,答道:“大河小渡口,永乐坊船梆子。”

鸭舌帽恍然点头,又有些疑问:“永乐坊可也算是个大帮了,排船师爷可是重头交椅,老先生你现在咋沦落到这里了?

刘老头摆了摆手,一脸凄惨的模样,叹声道:“别提了,当年帮里出了点事,恰好又是我打的船,帮主一气之下,舵手伙计,连同我这个师爷,一起给遣散了。”

“什么事闹的这么大,我在鱼头湖走货这么多年,也没听说过啊?”鸭舌帽疑问道。

“你当然不知道!”刘老头呷了一口酒,说,“这事除了帮里的几个头头之外,别说外人了,就连本帮的伙计,都很少有人知道的。我今天也就是看跟您二位聊的上来,才多嘴说了几句,您二位出去千万留口德,别到时候稀里糊涂被人扔河里喂鱼,那多冤的慌。”

话到这儿我心里也奇怪,看来这船帮里头水果真深,动不动就要闹性命,这回要是去了,还不得多张几个脑袋才够使?

不过从小在革命队伍里受熏陶,这年头处处讲法制,船帮再怎么横,不也是在红旗下的一亩三分地么。地理研究所虽然庙小,但也算国家机关单位,实在不行到时候我就亮公职身份,谅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。

想到这儿,心里的几分担忧也就烟消云散了。眼瞅着桌上杯盘狼藉,刘老头和鸭舌帽都有些眼神迷糊,我就着热炕头,也是浑身疲乏得要命,三人杯筷一放,随身躺下就睡了。

一觉醒来,大雨竟然还没停。刘老头已经起床了,没在屋子里,鸭舌帽睡得正香,呼噜打得震天响。我把他晃荡起来,问他走不走?

鸭舌帽迷迷瞪瞪地往窗户外面瞅了两眼,说这不是雨还没停吗,又不赶着投胎,再住一天。

我一琢磨也只能这样了,人生地不熟的,鸭舌帽不走我也没办法。没过一会儿刘老头就从外面回来了,手里提着一条鱼,看起来还是活的。

鸭舌帽也彻底醒了,一搓脸,“哟呵”一声,问道:“这是黄河大鲤鱼嘛,你小子有口服了,老天爷下雨不让你走,就是要给你赏口好饭吃。”

可别说,那条鱼的味道真的无与伦比。刘老头手艺不错,鸭舌帽夸他能赶得上城里饭馆的大厨子了。
    刘老头满脸苦笑,说:“老鳖汉子过日子,啥事都自己干,熟能生巧嘛,哪有什么手艺不手艺的。不过你说得对,现在还真不是去鱼头湖的好时候,最近那里闹的正凶哩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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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节预告        排船师爷(一)

这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埋这么多尸体,没过几天,停尸体的地方就全是腐烂的恶臭味,三里开外都能闻到。后来船帮里突然来了个大买主,把所有的尸体都领走了,好长时间后人们才知道,那人开了个面粉厂,全国各地到处收死尸,把骨头都剔出来,高温烘干磨成粉,掺杂在面粉里卖。剩下的皮肉拉进炼炉里,一把火烧成灰,当成肥料卖给当地的农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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